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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【 襲滅天來×善法天子 // 一步蓮華×善法天子 】
        【 現代架空 】


        「其實我也不是故意要做搶匪,實在賺的錢已經不夠用了……不過我說你也真漂亮,哪有男人可以長的這麽漂亮的?該不會是去做了什麽手術吧你…」邋遢的男人坐在被割的亂七八糟的單人沙發上,眼神輕佻的的打量著眼前的人質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人質雙眼蒙著,嘴上也綁了布條,所以對任何事都無法置評或反駁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皮膚這麽好,身材都可以當模特兒了當什麽老師?老師錢哪有比較好賺?像模特兒只要和一些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上床……嘖嘖,我看誰都能名揚國際吧~不過要是我家那臭娘們生的你這模樣,別說生小孩了,連錢都可以拼死多賺一點,偏偏喔……嗝!」他打了個酒嗝,仰頭又灌了一大口酒。

        黑暗的空間除了酒水在喉間滑落和滴濺於地上的聲音外,幾乎一片死寂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嗯?你在動嗎?」放下酒瓶,男人看著眼前目不能視口不能言的人,只見他搖搖頭又往角落瑟縮了點,於是又喃喃自語道:「怪了…我怎麽老是心神不寧的?也是啦…壞事總多不得,我說在幹幾票就要離開這鬼地方,去隨便一個先進點的國家闖闖,嗝!這酒還真難喝…噁……」說著說著,他吐了一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磅!!”

        「什麽?」手中酒瓶掉在地上應聲而碎,連續闖進幾個黑衣青年,看的綁匪一時反應不過來呆在原地。
        「被抓和被打想要哪一個?」酒紅長髮的青年站在被踹開的門邊笑問。
        綁匪隨手抄起擱在一旁的小刀架在人質頸上大聲問:「你、你們是誰!」狀況看起來有些危險。
        「不要說我沒跟你講,這人是我上司要的,如果不放開的話後果自負。」撥了撥亮麗的髮,青年環胸輕言,淡淡的話語中帶著十足的警告。
        「閉嘴!誰理你們上司是誰!再過來他就沒命看你信不信!」刀口忽地貼近白皙的頸項,只消施點力便有可能血濺如泉。
        「你只剩兩分鍾,還有,下次躲起來可不可以找個有電梯的大樓或低一點的樓層啊?本大爺最討厭爬樓梯了你不知道嗎?尤其這裏是六樓實在差點累死我,不過我想也不會有下次了啦~如果你堅持要等到我上司來並和他打官司爭取人質所有權的話,大概也沒時間叫律師了。」好整以暇的掃了下現場一眼,往前走了幾步。
        「你、你不怕我殺了他嗎?退後、還有閉嘴你這臭小鬼!」看著來人步步逼近,雙手發抖得厲害,就那麽不小心的血痕細細延頸而下。
        「嘖嘖…你慘了,在你坐牢坐到死之前告訴你我不叫臭小鬼,本大爺叫螣邪郎~」抬手看看手上的腕表,他笑:「時間差不多了,你好自爲之吧。」
        「什麽時間到了!老子就不信你能怎樣!」槍擊要犯就是槍擊要犯,幾杯黃湯下肚就像吃了熊心豹子膽──囂張。

        『砰──』一聲槍響。
        『啊──』一串慘叫。

        螣邪郎聳了下肩,事不關己的看著因爲手掌中槍而在地上打滾的歹徒說:「不聽大爺言,吃虧在眼前。」
        「止血。」開槍的人將槍支往後遞,一個戴著黑手套的小弟連忙恭敬的接手,並放在一個寶藍色絨布箱裏,此時一名戴著面罩的女性走出。
        「報告,人質受傷了…」提報此案的少年正伸手要去碰人質,卻被問:「我何時准你碰他了?」聞言,少年嚇的退到門外。
        「你現在要我先幫那個鼠輩止血還是這個?」女性語氣很冷靜,完全不將綁匪的難聽慘叫聽進耳裏。
        「妳覺得呢?」他嘴角微挑,但眉頭深鎖。
        「那就是鼠輩了,把他擡出去啊你們,愣在那混時間嗎?!」她伸手招來一批人,厲聲斥責,很快得他們把吵死人的綁匪拖出去,並俐落的擦拭滿地的血跡。
        「他如果再不閉嘴,我讓他整隻右手都廢掉。」男人聽那慘叫聲聽得很煩,但仍專心的看著懷裏驚惶的人。
        「你的包容不能分一點給別人嗎?他還是被你打傷的呢…」她戴上手套從隨身皮箱拿出針筒和一罐小小的藥劑。
        「如果他不傷到這個人的話還有機會,但是他已經破壞了我的規矩,不過妳今天似乎特別多話呢紅月。」他瞥了眼正在抽取藥劑的女性,有點嫌棄似的說。
        「我沒多話,只是在看戲,有事叫我一聲。」她拿著針筒和皮箱,將針筒遞給男人後笑著走出去,就在她離開後不久男人又開口:「那你還要待在這裏嗎?螣邪。」
        「你下手也太重了吧~他手掌肯定是整個廢掉。」螣邪郎一副“真受不了你”的樣子,口氣卻十分習慣。
        「你今天也很吵。」但他只回了這句話,便再也沒有回頭看過後面的人。
        青年知道繼續留下來也只是自討沒趣,隨口丟了句:「哎喲喂呀~愛情真偉大啊~」便離開。

        輕輕解開口上的布條,有些幹燥的唇瓣略顯蒼白,像是對這未知的人而感到警戒一般,全身僵硬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果然是你,幸好…」男人低頭將他抱在懷中,很輕很溫暖。
        「你…是誰……」他看不見,但是這聲音在心中的深處,非常熟悉。
        「你不記得我,我卻忘不掉你…但這些都不重要,休息一會吧,你累壞了。」他低頭啄了下湛藍的髮,不捨的將針紮進被縛住的手脈間。
        「痛、什麽?」感覺到有東西被注進血液裡,很快很快,迅速竄開的迷惑而後倒下。
        「我說了,你需要休息…」在那扇眼睫闔上前,他低頭點了下柔軟的唇瓣。

        ※※

        另一間房內,螣邪郎聳肩蹲下去看那狼狽的“槍擊要犯”問:「你應該是右撇子吧?那我就把左手留著給你在獄中寫遺書囉!」
        「你他媽當老子是誰!老子可是個槍擊要犯,不需要你們來可憐!媽的臭小子…我呸!」他對眼前的青年吐了口口水。
        「你以為這套西裝很便宜嗎?」螣邪郎用其他小弟送上來的面紙將那穢水拭淨,隨後補上一腳道:「現在你要訓練左手了。」他把玩著手中的槍支如同玩具般,只是這玩具十分危險。

        沒有震天槍響,就那麼一瞬間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媽的!」他抱著整隻右手被倒在地上。
        「你一定要這樣給我添麻煩?」適才被喚作紅月的女性伸手巴了下螣邪郎的頭。
        「靠!我這是給妳事情做欸…虧我早上出來前還吹了那麼久的頭髮!」按著被打到的後腦勺,螣邪郎大叫,少了方才把玩槍支的危險。
        「欸,啊你跟元禍什麼時候要結婚啊?不是說…喂!又打我!」他說到一半又挨了一拳。
        「等我處理完這鼠輩再說,再說,小赦怎麼能忍受你這吵得要死的個性?」她將紗棉拿出來包覆著因為白目而中兩槍的搶匪的傷口,很快速的處理完所有細節,最後將繃帶剪斷、固定、收尾,將剪刀朝螣邪郎投射過去說:「通知裡面的該走了,要卿卿我我大可等到回去。」
        「妳想男朋友了喔~好啦好啦不說不說,一個普通醫生帶那麼多把剪刀幹嘛!」接下對方投過來的第四把剪刀後,螣邪郎放棄與生命開玩笑,轉身去提醒。

        ※※

        在門外的他前腳都還沒踏進去,男人已抱著昏睡的人出來冷聲問:「你們要玩到什麼時候?等會人來了才走能全身而退嗎?」
        「讓你們培養一下感情不好?還有,那隻老鼠已經處理好,只剩等清潔人員來收走就行了。」他亦冷聲回答。
        「那就包裝好放在一個顯眼的地方吧,該走了。」他頭也不回的往前走。
        「嘖嘖…這就是見色忘友?」螣邪郎冷哼,想了想又自語道:「這時間親愛的小弟應該也回來了~他一定很想念我啊啊啊啊啊──!!」

        ※※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路邊,高挑俊俏而又黑白不同的兩個男人人引了諸多女性的目光,就在他們周圍氣氛冷漠而充滿敵意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人呢?」白髮男子挑眉問。
        「我帶走了。」但黑髮男子卻視若無睹。
        「你沒資格帶走他,這是綁架。」他捉住平整的黑色領子,斥喝。
        「自己手下辦事不精就別對我發脾氣,放開我,我要帶他回去休息。」拍開那隻手,眼神掃了下車內昏睡的人。
        白髮男子緊握雙拳努力克制著心中對車內之人的思念:「地下幫派竟敢公然挑戰警威,我看你是嫌活太久了。」
        「哼,沒有我的存在你必也只是一方小刑警,看看自己心中的醜惡吧~白大警官。」他開門進入車內,小心的讓藍髮人枕在自己腿上,吩咐前座:「開車。」

        白髮男子沒有追上去,只是心有不甘的望著駛離的黑禮車隊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嗯?數量不對…」只有十輛。就在他一閃神的瞬間,身旁已停下一輛脫節的禮車。
        「找我嗎?一步白毛。」螣邪郎搖著酒杯,笑的邪美。
        「……滾。」他向來厭惡這些在地底做事的人,不管對方是不是自己的雙生兄弟。
        當然,聽到這個字誰都會些許不爽,但螣邪郎以自己最慈眉善目的模樣遞出一張名片:「總有一天你會需要這個。」
        「你以為自己是聖人嗎?」那是一張帶著清淡男香的黑色名片,沒有多餘的圖案花紋,名字電話端正的擺在中央俐落簡單。
        「哈!條子總是這麼小心眼,我身為地下的一份子是不會做聖人的。要不要留著隨便你,反正我只想看戲。」不等對方答話,他已驅車離去。
        「哼…不做聖人……」瞬間,他想捏爛手中的名片,但不知為何仍忍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──看戲是嗎?哼。

 

 

        ※※

        「小兄弟你看到了吧,有沒有長見識了吶?」歐巴桑笑得很開心。
        「呃、嗯……你們怎麼都不怕被波及?」少年提出疑問。
        飲料店店員反問:「我在這裡住五年了也沒怎樣,而且你不覺得他們超帥的嗎?」眼睛冒著燦爛的星星。
        「欸…」少年詞窮。
        「吼,我說那老大真的很帥欸~好久沒看到,我都想他死了~」飲料店老闆娘身邊好像飄著粉紅色愛心似的,許久不見的懷春模樣還真少女。
        「是很帥啦~可是我還是喜歡那個紅色頭髮的小帥哥,你看那眼睛真是迷死人了我的媽~~」歐巴桑也陷入懷春狀態,令少年感到有點可怕。
        看了看這社區得人都習以為常,甚至還有可能有粉絲之類的感覺,他在心裡寫了個慘字後悄悄離開這間充滿粉紅色光輝的飲料店。

        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 自己的碎碎唸 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─ 
        真的真的很想把螣邪寫成一個愛弟成癡的活潑懷春男孩(喂),而且要角已經慢慢陸續出現,光把他們接出來都覺得自己已經沒梗可鋪了…唉;話說這社區好歡樂,哪裡找有滅滅和善善的社區我也要搬進去!

        有什麼問題和錯字都歡迎提出指正,抱歉讓大家等了很久很久,因為這學期宿舍網路整個大出包,天空登不進去,三六這邊也有點問題不是想進來就進得來,所以真的很抱歉 >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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